华东师范大学物理系“学科教学论的发展”专业发展概况

一. “学科教学论”初创时期

1. “学科教学论”硕士点的设立

物理系的“学科教学论”专业（当时叫大学物理教育研究）于1984年设立，当时名为大学物理教育研究。随着80年代初期教育改革和基础教育发展的需要，各个学校迫切需要充实高校基础教育的师资力量。当时各高校从事基础物理教学的一批老先生像我校的宓子宏教授、北师大的李平教授、东南大学的恽英教授、华南师大的廖教授等就感到基础物理师资队伍严重不足，意识感到需要能否在培养基础课教师方面做些工作，于是就提出了培养基础物理教育研究生的想法，该设想得到上级部门的支持和批准，所以于是从1984年国务院学位办授权首先在华东师大、北京师大、首都师大、东北师大、华南师大、西南师大等师范院校以及东南大学、湖南大学、合肥工大等工科院校共十二所高校设置了“大学物理教育研究”方向硕士点，。但是当时不过各高校设置的名称不完全相同，我们学校叫“大学物理教育研究专业”，其他高校有的叫“基础物理教育研究”、“基础物理实验研究”、“中学物理教材教法研究”，也有叫“中学物理教育研究”的。1995年教育部和国务院学位办统一将“大学物理教育研究专业”的名称改为“学科教学论”。  

华东师大物理系从1985开始招收“大学物理教育研究”方向（后面统一称为“学科教学论”）的三年制研究生，第一届共招8人，研究方向除了基础物理教学研究外，还包含教材教法研究、计算机辅助教学等研究方向。当年招收的“学科教学论”与理论物理、光学和波谱学专业研究生总共有20多人，基础学位课程完全相同，研一第一学期所有专业研究生在一起上物理类高阶课程，有《高等量子力学》，《群论》等，研一第二学期和研二第一学期上《高等电动力学》、《高等光学》和一些与教育有关的专业课程，强化了“学科教学论”专业研究生的理论基础。研二第二学期基本在考虑学位论文选题和文献资料的调研。

物理系“学科教学论”硕士点的指导老师是宓子宏、宣桂鑫和苏云荪三位导师，。由于是首次带研究生，所以因此各位导师都特别认真，投入了大量的精力探索“学科教学论”研究生的培养方式与培养方案。针对当时计算机辅助教学开始兴起，因此有两位学生就以计算机辅助教学为研究方向，撰写了这方面的学位论文；，还有的学生结合物理学史以及与教育相结合的课题展开研究，将教育学、心理学的有关理论与基础物理教学相结合，拓展了研究方向，获得了比较好的效果。

第一届招收的八名研究生毕业后有半数都留在高校从事基础物理教学和研究工作，后来都是各学校的教授，充实了基础物理教学队伍。另一半先后去了国外，有的毕业后转为研究纳米新材料，并将研究成果申请了研究专利，也都有很好的成绩。“学科教学论”专业之后每年都招生2-3名，大部分都在高校或研究机构工作，授予的是理学硕士学位。从2002年起学校统一归类到教育学口，所以从2002年毕业的硕士授予的是教育学硕士学位，毕业后都在中学教育一线工作，少量的在其他机构工作。

2. 王宗篪回忆三年研究生学习生涯

当时就读“学科教学论”专业的王宗篪对那段三年的学习过程深有体会，回忆说他是由苏云荪老师指导，苏老师鼓励学生自由选题。王宗篪对当年苏老师的指导情况记忆尤新。他说：当时教育系和教科所的老师给我们教材教法专业上了一些教育理论、教育评价课程，使我接触到了B.S.Bloom的教育目标分类学和教育评价理论，萌发了把教育目标分类理论与教育评价理论应用到大学物理教学的想法，征得苏老师同意，使我明确了学位论文选题方向。我找了教育系老师咨询，特别王刚老师，给了我很多的帮助与指导，最后确定了教学目标——形成性评价——实时反馈矫正的教学策略（简称OEF理论）在大学物理教学中的应用作为学位论文题目。在开题报告会上，得到宓子宏老师的肯定。

王宗篪说：原先教学对比实验在华师大物理系开展，后来宓老师联系上海交通大学物理系张馥宝老师，张老师很积极愿意合作开展大学物理目标教学实验研究。大约1987年5月下旬，我到上海交通大学与上海交大张馥宝老师、高景老师组成课题组，我把目标教学的理论和大学物理课对比试验方案作了报告，他们很支持，按照我提出的方案，先把程守株编的普通物理学（力学、热学、电磁学、光学、原子物理学）按照知识、领会、应用、分析和综合、评价五个能力层次进行每个章节教学内容的教学目标编制，对每个章节教学目标按照二维表编制了形成性试题，最后汇编了大学物理教学目标一览表和形成性试题集。到了1987年9月，上海交通大学新生入校后，对新生高考数学、物理成绩进行统计，无统计检验差异，取一个班为实验班由张馥宝老师主讲，高景老师和我作助教，取其他上大学物理的三个班级作为对比班，每个班大约120人。在实验前，实验班与对比班进行了诊断性评价测试，测试结果进行了统计检验，无显著性差异，说明实验班与对比班起点是一样的。大学物理教学目标一览表先印发给实验班的学生，实验班采用目标教学，对比班采用常规教学。实验班一章教学内容结束后，下一次上课先进行这一章的10分钟形成性小测，我和高景老师把学生形成性测试卷收走后，马上批改，张馥宝老师接着上下一章节的内容。等形成性小测试卷改完，第二节课张馥宝老师上完，留10分钟把改完的小测试卷发给学生并由高景老师当场讲评反馈。实验班的学生对照教学目标课前有针对性的预习，课后对照教学目标进行复习小结，一个章节教学完成后，及时进行形成性测试和反馈，使得学生对一些教学内容不正确理解得到及时矫正。大学物理学力学部分上完后，实验班和对比班进行了考试，考试结果：实验班考试成绩的平均分比对比班高出8-9分，统计检验有非常显著性的差异，实验结果令人鼓舞。接着热学部分、电磁学部分继续采用目标教学。上海交大也把目标教学的研究成果在上海市工科物理教学研讨会上作了介绍交流。上海交大物理系分管教学副主任严燕来老师也很重视上交大与华师大合作开展大学物理目标教学研究工作，希望我毕业能到上交大物理系工作，由于我已经成家且有小孩，当时要解决上海户口几乎不可能，还有要解决住房在上海是难上加难，只能放弃留在上海工作的机会，毕业后回福建工作。

王宗篪在上海交大做毕业论文期间，常常一早就从华师大坐公交车到上交大徐家汇本部，再从本部坐上交大校车到上交大闵行校区，与张馥宝老师、高景老师一起做大学物理目标教学对比试验，虽然辛苦，但是对比实验取得很好的结果，毕业论文也顺利完成，是非常值得的。还从张馥宝老师身上学到了严谨治学、敬业、爱生的精神，有时中午坐校车从闵行回到徐家汇，张老师就叫我到她家吃午饭，与张老师建立了深厚的师生情谊，高景老师与我年龄相仿，在半年多工作中，我与高景老师也建立了兄弟情谊。三十多年过去了，在华师大三年的研究生学习和在上海交大做毕业论文半年多的时光使我难以忘怀，时常想念。

32. 学科教学论专业在全国协作发展

必须指出的是，“学科教学论”硕士点的设立并不仅仅是一所学校的事，这里需要指出。当时为了做好研究生的培养工作，由最初设有“学科教学论”硕士点的各高校的指导教师成立了一个导师协作组，定期组织会议共同商量研究生的培养方案以及交流在指导“学科教学论”研究生方面的经验和体会，力争使“学科教学论”的教学和研究生的培养工作走上一个新的台阶。1987年5月在北师大召开了“学科教学论”硕士研究生毕业论文现场答辩会，分别聆听了北师大和首都师大第一届毕业学生的论文答辩全过程，给参会的老师和学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时几乎各相关高校的导师和研究生都参加了，之后还分别组织了导师组和研究生组的交流会，加强了各校导师间和学生间的联系，也为各校的研究生如何正确选题和撰写论文提供了可参考的样板。

在此会议的基础上，1987年8月在四川师大召开了第一届全国高等物理教育研究学术交流会，之后在赵凯华教授、李平教授以及杨再石先生等的斡旋下，于1991年经上级有关部门批准将原先的导师协作组升格，正式成立了“全国高等物理教育研究会”，确定了每两年召开一次全国性的物理教育学术研讨会，在非年会的那年召开理事会议。研究会每四年一届，到现在已经是第七届理事会了，研究会的成立为进一步交流“学科教学论”及物理教育的研究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平台，将促进了物理学科的教育研究。放到了全国的同一层面。  

二. 学科教学论点的辐射效应

依托华东师大物理系的“学科教学论”硕士点，从1987年开始，受教育部的委托，物理系连续承办了七届“助教进修班”，主要为地方院校的青年教师提供了一个进修学习的机会，。助教进修班设置的学习课程大多数与学科教学论的学位课程相同，有高等光学、经典电动力学、高等理论力学等，而且规定了这些进修班学员在完成了一年的进修任务后，即修满“学科教学论”的全部学位课程的学分，可以申请完成研究论文，同样可以授予硕士学位，这一规定大大激发了助教进修班学员的热情，每届都有学员在结束助教进修班学习后修学“学科教学论”的其他学位课程，也有学员最后获得了硕士学位。宋克慧就是其中的佼佼者，目前他担任怀化学院的校长已有多年。助教班的学员大多数都担任了各级学院的院长、学校的教务长和从事教学研究的教授等工作，在基础物理教育领域作出了贡献。  

三. 学科教学论专业的发展    

1. 教育硕士专业研究生项目启动

从1998年起，物理系的“学科教学论”硕士点承担了国家的“教育硕士专业研究生项目”，对象主要来自中学教育一线的有成就的年轻中学教师，学制为两年，第一年脱产在学校接受“教育硕士专业研究生”的学位课程学习，取得相应的学分，第二年回原单位一边工作一边完成学位论文，然后论文完成后通过论文答辩可获得教育硕士专业学位。这些教育硕士回原单位后工作都很出色，据不完全统计，已有十余位晋升了特级教师，近年来又有多位晋升为正高级教师，成为中学教育领域的领军人物。

公费师范生可以申请攻读教育硕士学位政策启动后，我们学科教学导师指导的硕士生规模大幅增加。每位导师每年学生数都在10人左右，在指导周期中的学生有数十人，并且学生除了假期回学校读书，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异地工作单位，造成指导上的实际困难。为了提高指导效率，我们选择不同研究类型较为优秀的论文，说明各类型研究论文基本合格的标准，要求学生对照样本提交初稿。如果学生认为研究内容达不到样本标准，也会促进学生对选题合理性进行思考。为了达到标准，学生也会更多的主动联系导师讨论，由此一定较大程度地提高指导有效性。

学生众多，当面指导讨论有限，论文提交时间紧，导师对公费师范生教育硕士论文指导确实存在难以把控的不足，为了避免论文送出去查出问题，我们现在要求学生在定稿完成后，必须向导师提交查重合格的文件，将管理关口前移，尽量避免学生的学术不端情况发生。

2.“学科教学论”博士点的设立

进入21世纪后，在校系两级领导的关怀和支持下，“学科教学论”专业得到了很大的发展，于2003年设立了“学科教学论”博士点，从2004年起开始招收“学科教学论”方向的博士生。，国内只有4-5个高校有“学科教学论”博士点。博士的研究领域着重于深化学科教育的内涵。，学校在培养方式上也想了很多办法，一方面加强与中学教育的联系，争取中学教育研究的课题。例如，我们与上海浦东新区教发院合作，开展了多项研究项目，完成了《网络环境下的物理教学设计》一书。同时另一方面也拓展境外的联系，其中有三名博士研究生分别去香港教育学院开展合作研究半年，在香港期间的生活费和研究经费由香港方面承担，这一方面拓展了研究生的视野，也为合作研究的进行打下了基础。比如2008年前后与香港方面合作开展了初中生（(15岁）关于“科学教育的相关性研究”的调查研究，参加的国家和地区有美国、英国、荷兰、瑞士、加拿大、中国香港和中国大陆等八个国家和地区，这项研究与后来的PISA测试项目类似，称为ROSE计划项目，研究成果也在国际上发表。

2008年前后恰好当时正是新课程实施初期，广大教师面临着从课程理念、教材、教学方式、评价等方面变化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挑战。教学方式转变是新课程实施遇到的最大困难之一。广大教师对新课标和探究教学等理念感到陌生，不知所措。探究教学实践存在着许多困难和认识的误区：教师不知道怎样教学才符合科学探究的思想？是否探究活动一定要有动手操作？探究过程的经历比科学知识更重要吗？探究过程中教师能否告诉学生结论？如何处理学生的主体和教师指导的关系？等等。由于专业支持力量不均衡、指导不到位，新课标与教学实践存在严重的问题，直接影响着新课程的顺利开展，迫切需要理论和实践的指导。

博士的研究课题就围绕这些问题开展深入研究，如黄晓博士的论文针对“体现科学本质的教学——基于HPS的视角”（HPS：History of Science and Philosophy of Science，科学史和科学哲学）开展研究，立足于对当前大陆学生科学本质理解普遍缺乏与科学本质关注在国际科学教育研究中的彰显，对科学本质如何体现在科学教学中的问题进行研究和回应。这一论题的研究抓住了国际科学教育研究的前沿主题，特别是找到了体现科学本质教学的恰当切入点，即立足HPS的视角，从多维角度认识科学本质，研究科学本质在具体科学教学中的落实。

李凯博士针对西藏教育问题展开研究，李凯在西藏教育厅教科所工作。经过长期观察，他发现藏语中没有对应的科学词汇，在将汉语的科学教材翻译成藏语时容易产生错误，这也是导致西藏地区的学生学习科学知识时产生困难的根本原因。于是他经过一年半的仔细分析和研究，对照英语、中文等资料，反复与一线教师及有关专家讨论，最后编撰了科学词汇正确对应藏语表达的对照表，经中国人民大学藏语研究专家与中国西藏文化研究中心专家的认定，认为李凯的研究填补了藏语正确翻译成科学词汇的空白。在此基础上李凯撰写了博士论文，论文答辩时我们专门请中国人民大学藏语研究专家与中国西藏文化研究中心专家担任答辩委员，他们给与了李凯的博士论文非常高的评价，目前他将博士论文整理后写成的专著已经正式出版，对西藏地区的教育发展作出了自己的贡献，前几年他是西藏地区第一批四个晋升为正高级教师的年轻学者，且排名第一。   

3. 学科教学论学位课程的建设与相关研究

《物理教学论》是高等师范院校物理师范专业的主干师范教育课程。它以国家教育方针为依据，以辩证唯物主义为指导，运用教育学、心理学等学科的理论成果，结合物理学科自身的特征和中学物理教学实践，系统阐述开展中学物理教学所涉及的一系列理论和实践问题，进而为学生从事中学物理教学和深入开展中学物理教学研究打好基础。在学位课程的建设方面我们做了一些工作，拓展了研究课题。《物理教学论》在华东师范大学物理系是一门有着悠久历史的课程，经过几代人的努力，本课程在教学改革、教材建设以及课程教学资源开发等方面形成了具有鲜明特色的教学成果。

在教学改革方面，多年来学科教学论团队的教师先后承担了多项教学改革项目,，其中以《物理教学论》课程改革为主体、意在全面提升师范生教学实践能力的教育科研项目获得“‘华东师范大学优秀教学成果二等奖和上海市优秀教学成果三等奖”’；此外,，由课程课外兴趣小组开发的教学课件多次在全国大赛中获一、二、三等奖，以及我系师范生在学校主办的总共十二届‘晨星杯’课堂教学技能大赛中共获得十次一等奖。

在教材开发方面，课程教学团队先后编写出版了《物理课程与教学论》(胡炳元教授主编、浙江教育出版社,，2004)；、《新编物理教学论》(陈刚、舒信隆主编、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6)；、《物理教学设计》（陈刚主编、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出版）；、《物理教学论实验教程》（舒信隆主编、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出版）等课程教材。此外，在长期的课程建设中，围绕课程教学，教研室还先后主编出版了《物理教育展望》、《物理微格教学与微格教研》、《物理教育实习》等多部与课程教学相关的教材与教学参考书，从而为课程教育奠定了较为扎实的基石。

在课程教学资源开发方面，学科教学论团队充分利用学校提供的《华东师大‘晨星杯’课堂教学技能大赛》这一平台，策划、设计了多部以师范生为主体的能呈现不同教学特色的示范性教学录像与教案；此外，还利用课外兴趣小组自主开发制作了系列蕴涵现代教学理念的多媒体教学课件等课程教学资源。加之以物理教师教育实践中心为实践基地的课程实践教学环境的构建，为学生通过教学相长来启迪自己对教学的感悟以及在实践中提升教学实践能力提供了保障。

由5位教师组成的教学团队[其中，教授（博士生导师）1人，副教授3人（博士后一人、博士一人），助工1人（硕士）]，承担了本课程以及与物理师范教学相关课程的教学工作。队伍结构合理，师德优良、教学能力强，所形成的教学梯队具有较大的发展潜力。

4. 物理教师教育实践中心的建设

物理教师教育实践中心主要由‘物理探索实践室、数字化技术实践室、机器人技术实践室、现代教学技术实践室以及微格教学实践室’等构成 （实践教育中心现有面积近600平方米、总投资近300万），于2005年起开始建设并于2006建成投入使用。2007年中心设立了教学仪器创新研究室，为进一步提升上海地区的中学教学仪器开发水平提供了保障。2007年10月，承办了上海市物理演示实验教学研讨会，与会代表近百人实地考察了物理教师教育探索实践中心，对实践中心探究环境的整体设计与布局以及对实践中心的实验资源整合策略与教学功能开发思路产生浓厚的兴趣。2008年4月，物理系“学科教学论”承办了全国物理教师教育理论与实践教学研讨会。

基于物理教师教育实践中心的课程实践教学环节，以现代教学理念为指导，以物理实验技术、数字化实验技术、机器人技术以及现代教学技术为载体，结合物理学科自身的特征和中学物理教学实践，以实践教学的形式，为师范生开启多维度的感悟学科教学内涵的认知视窗以及提供多维度的提升师范生综合教学实践能力的实践平台。中心将微格教学引入课堂教学，以案例教学为载体将“课堂讨论、交流”列为重要的教学形式，提高学生参与课堂教学的积极性。 中心提供具有不同教学特征的示范性教学录像、以不同形式展示的物理演示实验、蕴涵现代教学理念的多媒体教学课件等，为学生通过教学相长来提高自己对教学的初步感悟。

实践中心以“魅力实验、扣开科学之门”为主题，为我校文、理科专业的免费师范生开展了科学实践教育活动，使学生们受益匪浅。中心每年接待上海数十所中学的学生前来进行学习和实践，使学生们获得了极大的兴趣和学业上的帮助。

中心建立以来，全国数十所高校（包括教育部直属的6所重点师范院校）的同行、多批中学物理研修班的老师们、多批由我校主办的全国中学校长培训班学员前来物理教师教育实践中心进行考察，对实践中心承载的学科教学理念予以充分的肯定，就学科教学理念进行相互交流与探讨。

(5)实践中心以“魅力实验、扣开科学之门”为主题，先后为我校约2000名文、理科专业的免费师范生开展了科学实践教育活动，使学生们受益匪浅。

1）多元化的课堂教学形式有效激活课堂教学。

将微格教学引入课堂教学、以案例教学为载体将课堂讨论、交流列为重要的教学形式等教学举措的策划与实施有效地提高了学生参与课堂教学的积极性。

2）构建的具有鲜明教师教育特征的物理教师教育实践中心为有效培养师范生的综合教学实践能力创造了多元化的实践环境。

３）丰富的课程教学资源有效启迪学生对教学初步感悟。

具有不同教学特征的示范性教学录像、以不同形式展示的物理演示实验、蕴涵现代教学理念的多媒体教学课件等丰富的课程教学资源，有效地为学生通过教学相长来提高自己对教学的初步感悟。

4. 2008年4月，物理系“学科教学论”承办了全国物理教师教育理论与实践教学研讨会。出席会议的有来自全国共有72所大学及部分中学的近百名代表参加。围绕学科教师教育实践中心的创建及其创建理念以及学科教育类实践性课程及课程教学体系的开发与建设等学科教学问题作了主题发言，与会代表近百人实地考察了物理系教师教育探索实践中心，对实践中心的创建理念以及学科教师教育实践教学体系的构建等予以高度的评价。研讨会针对当前教师教育发展的方向进行了深入的交流，研讨的发展主题有“中学物理课程标准修订的改革进展”、“数字化物理教学”、“物理双语教学改革及实践”、“国外物理教材的改革与发展”、“信息化技术在课堂教学中的实例分析与案例”、“中学生的思维模式及存在的问题”、“师范教学及课程改革”等。整个会议气氛融洽，大家就教师的专业发展及学科教育等进行了学术交流，引领了当前教师教育发展的方向，取得了成功。

此外2007年10月，承办了上海市物理演示实验教学研讨会。围绕基于实践中心的物理探索实验室的构建及其构建理念、课程开发等作了主题发言。与会代表近百人实地考察了物理教师教育探索实践中心，对实践中心探究环境的整体设计与布局以及对实践中心的实验资源整合策略与教学功能开发思路产生浓厚的兴趣。

在服务社会发展方面：

    ⑴全国数十所高校（包括教育部直属的6所重点师范院校）的领导和同行前来物理系教师教育探索实践中心进行考察和指导，对实践中心的创建特色予以充分的认可。

    ⑵数批来自湖南、山西、安徽等省市的中学物理研修班的老师们分别实地考察了物理教师教育实践中心，对实践中心承载的学科教学理念予以充分的肯定。

    ⑶多批由我校主办的全国中学校长培训班学员前来物理教师教育实践中心进行考察，就学科教学理念进行相互交流与探讨。

    ⑷上海多所中学的物理教师前来物理教师教育实践中心进行学术上的交流、并于2007年暑期，在我中心设立了教学仪器创新研究室，为进一步提升上海地区的中学教学仪器开发水平提供了保障。接待了上海数十所中学的学生（约2000多人），前来进行学习和实践，使学生们获得了极大的兴趣和学业上的帮助。

(5)实践中心以“魅力实验、扣开科学之门”为主题，先后为我校约2000名文、理科专业的免费师范生开展了科学实践教育活动，使学生们受益匪浅。

5. 学科教学论团队教师参加国家新课程新课标制定的研究项目

随着基础教育改革的不断深化，2001版的初中物理课标和2003版的高中物理课标在使用了十余年后将进行修订，同时对相应的教材开展比较研究，学科教学论团队承担了教育部的《理科教材的国际比较研究》项目，同时承担了上海市教委的《上海物理教材国际比较研究》项目，为下一轮的课标修订提供依据。2012年又承担了教育部《高中物理课标实施调研项目》，研究的主要目标是对现有的高中课程标准（实验稿）进行评价，同时研究高中教学的定位和人才培养目标，调查现有课程标准存在的问题以及实施中出现的问题，并提出改进建议。研究旨在分析2004年试行的高中课程标准在全国的实施情况，团队完成了教育部的研究项目，得到了教育部肯定。

。主要研究问题为：      

1) 高中课标所提出的教育方针和教育目标是否得到全面贯彻？

2）高中课程标准的实施细节和原则是否得到全面贯彻？如果没有得到全面的贯彻，其原因有哪些？哪些问题是由课程标准本身引起的？哪些是非课程标准因素引起的？

3) 对高中课程标准的修订建议是什么?

研究拟采用定性研究为主, 定量研究为辅混合研究方法，定性研究为文本分析和深度访谈，定量研究是以学校为基础的小规模问卷调查，旨在为“定性访谈结论”提供佐证。

采用对高中课程标准的文本本身进行分析研究，评价课程标准本身设计和制定的质量。列出“文本”的重要思想和技术性解读特征。然后通过深度访谈采用半结构性访谈的形式，对课程标准制定专家、学校的教学主管/教研员/教师、教材编写者以及学生和家长/社会人士等开展访谈，目的是找出问题，提出建议，为新课标的修订提供相关材料。经过半年左右的辛勤工作，完成了教育部的研究项目，得到了教育部肯定。

以上是回忆近三十多年物理系“学科教学论”的一些情况，在一定层面反映了围绕物理教育改革的发展。有不妥之处请指正。

附：王宗篪回忆三年学科教学论研究生学习生涯

当时就读“学科教学论”专业的王宗篪对那段三年的学习过程深有体会，回忆说他是由苏云荪老师指导，苏老师鼓励学生自由选题。王宗篪对当年苏老师的指导情况记忆尤新。他说：当时教育系和教科所的老师给我们教材教法专业上了一些教育理论、教育评价课程，使我接触到了B.S. Bloom的教育目标分类学和教育评价理论，萌发了把教育目标分类理论与教育评价理论应用到大学物理教学的想法，征得苏老师同意，使我明确了学位论文选题方向。我找了教育系老师咨询，特别是王刚老师给了我很多的帮助与指导，最后确定了教学目标——形成性评价——实时反馈矫正的教学策略（简称OEF理论）在大学物理教学中的应用作为学位论文题目。在开题报告会上，得到宓子宏老师的肯定。

王宗篪说：原先教学对比实验在华师大物理系开展，后来宓老师联系上海交通大学物理系张馥宝老师，张老师很积极愿意合作开展大学物理目标教学实验研究。大约1987年5月下旬，我到上海交通大学与上海交大张馥宝老师、高景老师组成课题组，我把目标教学的理论和大学物理课对比试验方案作了报告，他们很支持，按照我提出的方案，先把程守株编的普通物理学（力学、热学、电磁学、光学、原子物理学）按照知识、领会、应用、分析和综合、评价五个能力层次进行每个章节教学内容的教学目标编制，对每个章节教学目标按照二维表编制了形成性试题，最后汇编了大学物理教学目标一览表和形成性试题集。到了1987年9月，上海交通大学新生入校后，对新生高考数学、物理成绩进行统计，结果显示无统计检验差异。于是从中取一个班为实验班由张馥宝老师主讲，高景老师和我作助教，取其他上大学物理的三个班级作为对比班，每个班大约120人。在实验前，实验班与对比班进行了诊断性评价测试，测试结果进行了统计检验，无显著性差异，说明实验班与对比班起点是一样的。大学物理教学目标一览表先印发给实验班的学生，实验班采用目标教学，对比班采用常规教学。实验班一章教学内容结束后，下一次上课先进行这一章的10分钟形成性小测，我和高景老师把学生形成性测试卷收走后，马上批改，张馥宝老师接着讲解下一章节的内容。等形成性小测试卷改完，第二节课张馥宝老师上完，留10分钟把改完的小测试卷发给学生并由高景老师当场讲评反馈。实验班的学生对照教学目标课前有针对性的预习，课后对照教学目标进行复习小结，一个章节教学完成后，及时进行形成性测试和反馈，使得学生对一些教学内容不正确理解得到及时矫正。大学物理学力学部分上完后，实验班和对比班进行了考试，考试结果：实验班考试成绩的平均分比对比班高出8-9分，统计检验有非常显著性的差异，实验结果令人鼓舞。接着热学部分、电磁学部分继续采用目标教学。上海交大也把目标教学的研究成果在上海市工科物理教学研讨会上作了介绍交流。上海交大物理系分管教学副主任严燕来老师也很重视上交大与华师大合作开展大学物理目标教学研究工作，希望我毕业能到上交大物理系工作，由于我已经成家且有小孩，当时要解决上海户口几乎不可能，还有解决住房在上海特别困难，因此只能放弃留在上海工作的机会，毕业后回福建工作。

王宗篪在上海交大做毕业论文期间，常常一早就从华师大坐公交车到上交大徐家汇本部，再从本部坐上交大校车到上交大闵行校区，与张馥宝老师、高景老师一起做大学物理目标教学对比试验，虽然辛苦，但是对比实验取得很好的结果，毕业论文也顺利完成，是非常值得的。有时中午坐校车从闵行回到徐家汇，张老师就叫我到她家吃午饭，与张老师建立了深厚的师生情谊。我从张馥宝老师身上学到了严谨治学、敬业、爱生的精神。高景老师与我年龄相仿，在半年多工作中，我与高景老师也建立了兄弟情谊。三十多年过去了，在华师大三年的研究生学习和在上海交大做毕业论文半年多的时光使我难以忘怀，时常想念。